故事背景:在光遇的世界中一共有6个位面,分别是晨岛、云野、雨林、霞谷,墓土以及禁阁。其中晨岛荒芜,却是所有生命起源的地方;而云野与雨林相对而言是非常富饶的位面,郁郁葱葱,生机盎然;霞谷崇尚竞技,有着全光遇最大的滑雪赛道,每天在这里上演着速度与激情;与光相对的便是暗,墓土是光之所隐的地方,充满了各种危险;禁阁神圣庄严,是离神最近的地方。在光遇的世界中并没有神,只有先祖,他们是这个世界中最强大的人。6个位面本为一体,在经过一场远古大战之后,才分离成了6个,于是原来的先祖也分散到各个位面,用自己的力量维持着某种平衡。
等人的感觉并不好受,时间仿佛被冷凝了,流逝的速度变得异常缓慢。对于圣岛大多数的生物来说,他们并没有时间的概念,只知道每天按照既定的行程做他们既定的事情,日子就这样,一天一天过去了,在这里没有春夏秋冬,如果一年都是天的话,个重复的日日夜夜和甚至是1万个相同的日日夜夜又有什么样的区别呢?
当然是没有区别。虽然水母头公主在圣岛已经生活了百年,但在遇到白枭前的那百年里,所有的日子都是一样的。她从记事起就一直在圣岛呆着,和其他亲族们一样被某种规则束缚。每天按照一定的行程轨迹,在一定的范围内活动。这片区域是水母族的地盘,而另一片区域则是属于螃蟹的,那一片区域是发光蝴蝶的,就连区域都已经划分好了。这样的日子无聊透顶了,生活在崖壁的发光水母,甚至都不能去对面的蝴蝶坪,找发光蝴蝶玩。
抬头望天,那时水母头公主最羡慕的,恐怕就是可以变化身形的鲲鹏,以及天空中那一群自由的白鸟。同样是被规则束缚,可他们的活动空间可要比那时的水母公主生活的这片区域大得多了。
要是能像鸟儿一样自由自在该有多好啊,白枭就是鸟族的。
“他什么时候才能来?”来圣岛收集烛火的光之子,来了又走,一批接着一批,但始终没有看到那个令她*牵梦萦的身影。就这样从日出等到了日落*昏,小公主呆呆地坐在石碑上。每当听到斗篷快速划过空气的声响,水母头公主都忍不住要往发出声响的方向望去,可迎来的是新一轮的失望。
再等等也许就会来了。真是个讨厌的家伙,坏鸟。水母头公主在心里暗骂道。这句话她已经说了不下百遍了,虽然每一次说完之后都会有那么一丝后悔,然后再骂一遍。
“我来迟了。”
所有的坏情绪都在白枭出现的那一刻,被喜悦冲散了。其实这就是喜欢的感觉吧,虽然我怨你恨你,可在你出现的那一刻起,我的心里只有爱你这一种情感。
“你怎么才来?他们都说,我再望下去就要变成望夫石了。”
“哦豁,望夫石?”白鸟又重新复述了一遍水母公主这句话中的关键词,笑了。
“你竟然还敢笑,你再笑我就不理你了。”水母头公主嚷道。虽然是用嚷的,但是语气中还夹杂着些许欣喜,因为他竟然没有反驳望夫石这个概念。
“今天来晚了,是因为要做一些准备。”说这句话的时候语气非常得坚定,带着些许歉意,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定。
“什么准备?”水母头公主有些好奇。
白枭来圣岛的时间不固定。有时很早,有时特别的晚,有时一天来两趟,有时好几天也不会来一次。这种感觉一点都不好受,就像喜欢看的小说,作者不定时更新一样。
“我打算带你离开圣岛。”白枭缓缓地吐出了这几个字。
“你要带我私奔吗?”水母头头公主脱口而出,突然间感觉自己用私奔这个词似乎不太好,羞恼地踢了踢地面。
“私什么奔呀,傻丫头,我这是要带你去外面冒险呢!”白鸟说着敲了一下水母头公主的头,“平时少看点言情小说。”
“哦。”
先更到这里。本故事的灵感来源于一次平平无奇的跑图经历,突然间脑子里面就浮现出了一个故事,而这个故事在脑海里不断丰盈。
没有人告诉我们,光遇中那些生物他们背后的故事,但我们可以通过自己的合理想象将这些故事展现出来。比如说为什么所有的生物只能在一定的范围内活动,发光蝴蝶为什么会帮助光子子恢复能量?不断的重生与献祭又是为了什么?#光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