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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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Uhjnbcbe - 2020/11/1 15:59:00
伦敦水族馆拍的一张水母照片艾米和我一起趴在浴缸里泡澡,艾米说起她有一个又美又飒又亲和又鸡血的同学,她扬起小脸思索自己语文得的“D”又回味了我一如既往的傲慢嫌弃,惆怅道:“妈妈,我觉得自己好像一只水母吖~而且是一点儿*也没有的那种。”艾米说我是一只剧*的水母。于是我脑海中出现上图的画面,几只大橘子一起愉快得泡在水中央飘吖飘吖飘~好奇我自己是从神马时候开始变有*的呢?好奇为神马艾米脑海中会有酱的画面?人离开母体甫一降临到这个世界时,是否都如一枚无*的水母?无言无语,不分你我,不求苦乐,毋论难易,不辩好恶,不问高低、不顾顺逆,不察言不观色,不见风不使舵……和原本的这个世界一样,自我既完美也不完美。本质上,我想我和艾米一致,我有她内里的一切,她也终将成为一个世间我。身体一点点变大的过程,是心的容量一点点变大的过程。因连接建立新的关系与机遇,从经济学视角,这个过程叫商业并购与整合;从心理学视角,自我在成长过程中不断连接也持续断裂。遇见美人而知自己不美,遇见能人而知自己不能;连接他人而与自己断裂,连接社会而与家庭断裂。成长之路我们遇见各式各样不同之人,被保护也被伤害,自己也学着保护与伤害,各自有了隐秘与方向。开始是被迫无奈,后来是间歇主动,将这世上原本不是我、原本不相关、原本不相容的都纳进自我里。自我让渡出越来越多的空间容纳成长中的关系与经历,使自我适应环境;而适应本身,构建出关系与经历这样的对象,使主体实现发展。他人是*药,就藏着我们的身体里,原本没有*的水母于是长成了剧*的水母。更有趣的发现是,艾米偶然遇见了不高兴,她没有急于去消灭那个不高兴,或马上向我索要一枚新的高兴。她待在那个地方,和那个不高兴待在一块儿,她认真得和不高兴游戏了起来,将自己比作无*的水母将完美的女同学比作剧*的水母,潜移默化中消融了进入自我的不高兴,重新构建了一个不高兴也可以有的高兴。同时,在这个过程中她利用意象的方式和那个不高兴拉开了距离,得以四两拨千斤观察那个不高兴的模样。此外,艾米将我也比作*水母,再次利用那个意象和我之间建立了一个新的关系,那个新关系既不属于过去,也不属于现在;在那个新关系里有我的希望,有艾米的失望;有我的需要,有艾米的需要;有我的后退,有艾米的前进;也有我的衰败,和艾米的新生。写到这里,我几乎拍案而起,漂亮!我的艾米反败为胜了……起因是艾米得了一个“D”,承受了认为不努力的人不配活着的妈妈我的无情diss……但艾米无形中自己在学习为自己负责,她也无意识得意识到亲子关系中双方的需求,她努力制造出一股正向的能量,也使用沟通的方式努力使这能量在我们之间流淌。这样想着的我突然明白了水母的意义,明白了为神马她描绘自己没有*,也热泪盈眶接纳了自己是剧*水母(捂脸),父母的每一次失败,都刻画出孩子的每一刻成长。在感知完一切之后,觉得自己牛逼得不行的我了解到自己终究也只是一个渺小脆弱的存在。极力追求努力的背后,是我自己的需要认可,是我自己对价值的歪曲,是我自己的需要补偿,自我抱持着不努力不配活的限制性思维配平自我需求,不然为何如此极力针对性排斥不努力或不成功?这个过程犹如被老天爷砸中,令自我得以倾听、觉察、正念、内省、澄清、自变,从而重新正视、接纳另一些被隐藏的自我部分。如此看来,高兴或不高兴本已为我们择选好了道路,所有的自我感受和情绪都是成长的路径,当主体告别极力维护的虚幻自我,便再一次得以拥有了这个世界的完美和完整。我仿佛看见被父母循循善诱的我自己从黑暗中转过脸来,灿烂微笑。此外还有我的父母、我父母的父母……真正的清醒和觉知之所以无比困难,像梦中的梦中的梦,没有那个锚定的陀螺旋转,或许自我永不能知道自己在第几层梦境中得活,以及究竟活在谁的梦中。但那些已不重要,我已将他们揉进骨血里,因为连接,因为容纳,我就是你们;以我之有限,徐徐图之;以我之不察,度己度人。尾声是洗完澡,剧*的水母搂着无*的水母相互道晚安。因为了知缘何有*,而愿意守护这偶得的无*,一起前行。我们从来也无法回避,也从来无需寻找,我想生养孩子可能是我这辈子做过最优秀的选择。

故兵无常势,水无常形;能因故变化而取胜者,谓之神。

孙子兵法加加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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