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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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Uhjnbcbe - 2020/10/26 12:39:00

“我比较喜欢植物,我比较不喜欢人……”

我年进入湖南师范大学学习,专业是生物科学,一门无所不包的学科,不过沉淀之后,在我的知识结构里就之剩下植物这一块了。这也可能是人的喜恶导致的一种自然选择。进学校后不久,橘子洲封闭施工改造,成了我们现在看到的很标致的样子。岳麓山也新增了很多的楼堂馆所,人气越来越旺。湘江边是我常去散步,或者说逃课的一个地方。虽然大学没谈过恋爱,去得最多的却是情人岛,地图上称之为柳叶洲的一个地方。以前的芦苇有一人高,极为隐蔽,这可能也是情人岛得名的由来。后面来了推土机开垦,飞机播种,种了油菜后第二年又种的小麦。油菜花开的时候,那是极为壮观的,统一的色调呈现着植物的单一性。河西的风光带也是极为整齐的,都是园林设计的样板。靠江堤这一边水泥板上的植物也极为好认,第一数量不多,第二品种也少,都是长在水泥块的缝隙里。沿湘江从桃子湖走到天马山,印象最深的当然还是蛇床和构树,还有数不尽的猪殃殃。

桃子湖是个好地方,因为旁边有一条“麓山村商业文明街”,联通着湖南大学和湖南师范大学。上课时老师讲起湖里面曾经还有桃花水母时,我们瞪大着眼睛如同听说一个传说。这个“商业文明街”大家可能很陌生,它还有另外一个响当当的名号“堕落街”,商业是“文明”了,生态却“堕落”了。污水直排的后果就是桃花水母和其他的生物“堕落”得更加彻底,直至消失了的。湖边居然成了我们的植物学实习的地方,专门过来识别蔬菜和杂草。后面的桃子湖改造相对来来说还是成功的,因为我也没见过更早之前的桃子湖。见证过的桃花水母死了,今后估计也不会再有;证人洪觉范禅师也死了,遗留的证言是“精庐开横塘,清可照须眉”。

在教室上课自然是一件很无趣的事情,外出实习可就不同。生科院的实习分为两大块,一曰“下海”,一曰“上山”。大一去的泉州惠安的崇武镇,第一次见海,扔了书包就往里面跳。也是第一次系统地学习植物分类,还记得是刘应迪老师讲解的台湾相思树。漫山遍野的*花,雾蒙蒙的感觉。大二去了南岳衡山,在半山腰的树木园住了十来天的样子。衡山的植物让我很感动,很多都是第一次见,或者第一次认识。暑假期间就自觉地成为了刘克明老师的助手,背着标本夹出没于深山老林,郴州八面山、沅陵借母溪、贵州茂兰、湘黔桂交界的林区,都留下了我们的足迹。现在回想起来,这段记忆代表着大学最美好的时光。

终于还是得离开学校,结果去了另外一所学校,后面又去了一家园艺公司,在后面就干脆自己开了一家园艺店,取名就叫“植物记”。我的目标是建设一个“小而美”的植物园,其实每个人心中都有一个植物园吧。

(注:图片来源网络,上图为南岳衡山,下图为贵州茂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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